当五角大楼的机密报告被曝光时,华盛顿的决策者们终于意识到,美国最先进的F-35战机生产线竟然因为一种看似普通的灰色粉末,需要向中国提交“特别申请”。报告中指出,美军现役装备中,约有78%的稀土依赖中国,而中国近期刚宣布对钕、镝等7种战略稀土实施出口管制。
特朗普曾在白宫的会议上挥舞着稀土矿石样本,宣称“美国能够自给自足”。但当他真正启动在军事基地建设稀土精炼厂的计划时,他才发现真正的致命问题——中国垄断的并不是稀土矿藏,而是将这些稀土转化为“工业黄金”的核心技术——尖端的精炼工艺。
尽管美国的稀土资源相对丰富,但所占比例却远低于全球总量。加州的芒廷帕斯矿曾是全球最大的稀土矿,直到今天,仍是美国唯一的稀土来源。然而,美国只能将矿石的主要成分——氧化铁运送到中国来加工,因为国内缺乏能够分离高纯度氧化物的技术。这暴露了美国的战略失误——在过去的三十年里,美国将稀土的加工环节外包给了中国,只专注于矿山开采和初级产品出口。然而,随着中美竞争的加剧,原本美国的“稀土王牌”如今已沦为无用的纸面优势。
这一误判源于对产业链的认知误差。美国的“掘矿战略”看似合理,但实际上却是“先掘后管”的短视之举。美国把对矿山的控制当作对整个产业的“”,却忽视了技术积累和产业ECO的重要性。稀土的加工需要复杂的工艺链和巨大的市场需求,而中国凭借完整的产业体系、广阔的市场和技术创新,早已建立起难以撼动的“稀土霸权”。
中国在稀土分离的纯度方面已达到99.9999%,这一水平甚至超过了美国一些顶级实验室的最高标准(99.99%)。这种微小的差距,却直接影响到军用雷达的性能——它决定了雷达是否能在200公里外准确锁定目标,也影响到半导体芯片的良品率能否突破90%。
在内蒙古包头的稀土研究院,一组数据让美国的同行感到绝望:中国开发的“萃取-沉淀法”工艺,不仅大幅度的提升了稀土沉淀的富集物尺寸,使分离效率提高了数倍,而且萃取剂能反复循环使用,且能大大降低污染。这项由孙晓琦团队研发的技术,成为全世界独一无二的“工业魔法”。
但更令美国感到头疼的,是中国在稀土产业链末端的几乎绝对控制权。几乎所有的稀土加工、装配、销售甚至研发工作,都由中国企业完成。到2023年,中国在全球稀土永磁材料的产量已占92%,钕铁硼磁体的生产所带来的成本比美国低了47%。
没想到的是,洛马公司曾尝试在德州复制中国的磁体生产线,却发现从模具精度到烧结温度的控制都受到中国企业的封锁,导致生产无法顺顺利利地进行。这就像是用古老的算盘来解剖量子计算机的奥秘,才发现了自己已经远远落后于时代。
这种技术优势背后,是数十年的积累。徐光宪院士的串级萃取理论,使中国在上世纪70年代就实现了突破。如今,中国拥有超过12万名稀土技术人才,每年培养约2000名专业工程师。而美国相关领域的专家不足200人,甚至全美能够操作稀土萃取塔的技术工人,也远远不及中国的一家大型企业。
稀土被誉为“工业维生素”,在军工领域的作用尤为关键。比如,美国的F-35战机,就大量依赖稀土材料,特别是钕铁硼磁体。F-35使用的稀土总量高达417公斤,其中近70%的稀土被用来制造钕铁硼磁体。这些磁体是雷达、声纳和制导系统的核心元件。中国生产的钕铁硼磁体的磁能积达到55MGOe,而美国产的仅为42MGOe。由此可见,性能上的差距直接影响到武器的战斗力。美国曾尝试用镁合金替代钕铁硼磁体,但结果却导致F-22的雷达重量增加了1.2吨,航程缩短了15%。
随着俄乌战争的一直在升级,全球供应链的脆弱性也愈加显现。在美乌最新一轮秘密谈判中,美国以提供170亿美元军援为条件,要求乌方签署一份为期20年的矿产开发协议。这将使乌克兰在政治上大大依赖美国,也可能使其经济变成美国的附庸国。这无疑是“山姆大叔的援助支票”,但却是基辅矿场的巨大负担。
尽管美国能否真正掌控这些矿区尚未可知,但真正的关键是能否将这些资源的精炼能力纳入自己手中,转化为先进的军事力量,如战机、导弹等。
然而,打破垄断的困局并不是特别容易。美国要重建完整的稀土产业链,预计需要12年时间,投入900亿美元以上。而由于政治周期的影响,这一目标实现的难度更大——总统任期通常只有四年,政策很可能随着政府更替而发生逆转。
美国并非孤立无援。日本在经过15年的努力后,仍然需要从中国进口75%的稀土。欧盟则试图通过回收来解决供应问题,但专家预测,到2050年,回收也最多只能满足50%的需求。这些尝试暴露了一个残酷的现实——中国的稀土霸权,不仅仅是资源的控制,更是技术、产业链和规模经济的综合优势。这样的产业ECO的建立,至少需要数十年时间。
如今,美国国防部仍在为F-35生产线向中国提交稀土进口的“特别申请”,而中国的稀土集团则将40%的预算投入到新一代绿色冶炼技术的研发。可以说,这场博弈的本质,已经远远超越了资源争夺,而变成了创新体系的竞争。中国通过“技术-产业-标准”三位一体的战略,正在重塑全球的规则,而美国的努力,尽管巨额投入,却始终未能追赶上。

